六十九翁过洞仙,杖藜浑不惮跻攀。
琴书携取消晴昼,水石凭将慰老颜。
閒把纶竿清濑处,醉眠茅屋白云间。
有时徙倚阑干立,目断孤鸿天外还。
六十九翁过洞仙,杖藜浑不惮跻攀。
琴书携取消晴昼,水石凭将慰老颜。
閒把纶竿清濑处,醉眠茅屋白云间。
有时徙倚阑干立,目断孤鸿天外还。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六十九岁的老人在洞仙之地的闲适生活。他手持藜杖,不畏艰难地攀登,带着琴书,以水石为伴,消磨晴朗的白昼时光。他悠闲地拿着钓竿,在清澈的溪流旁垂钓,醉卧于茅屋之中,与白云为邻。偶尔,他会倚靠栏杆,眺望远方,直到孤独的大雁飞回天边。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老者自在、宁静的生活状态,以及对自然美景的深深热爱和向往。
过了潘郎一句诗,涂中风雨尚垂垂。
少人耕处地最阔,多日阴时秋更悲。
山向近来青淡淡,树因远看黑离离。
鲁桥有水租船去,明眼先朝一片碑。
老倒霍山无赖吒,妙高峰顶恣抛沙。
大开死口凌霄上,又是一番重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