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竟土底眠,生时土上走。
死竟不出气,生时不住口。
早死一生毕,谁论百年后。
召我还天公,不须尽出手。
死竟土底眠,生时土上走。
死竟不出气,生时不住口。
早死一生毕,谁论百年后。
召我还天公,不须尽出手。
这首诗以一种幽默而深刻的方式探讨了生死与存在的主题。王梵志通过对比“死”与“生”的状态,揭示了生命的短暂与无常。
首先,“死竟土底眠,生时土上走。”这两句描绘了死亡与生命的状态。死后,人归于尘土,沉睡在地下;活着时,则在大地上奔走。这里,诗人巧妙地将“土”作为连接生死的媒介,暗示了生命的循环与归宿。
接着,“死竟不出气,生时不住口。”进一步对比了死与生的特点。死后的状态是静默无声的,不再有任何呼吸或言语;而活着的人则滔滔不绝,永不停歇。这不仅反映了生命的活跃与语言的丰富,也暗含了对言语与行动的反思。
“早死一生毕,谁论百年后。”这两句表达了对生死的超脱态度。诗人认为,如果能尽早解脱,结束生命,那么一切烦恼都将终结,不必担忧百年之后的事情。这种观点体现了对现世生活的淡然和对解脱的渴望。
最后,“召我还天公,不须尽出手。”诗人似乎在呼唤着某种力量,希望被引领回到天庭,暗示了对超越世俗生活的向往。这里的“天公”可能象征着更高的存在或命运的主宰,而“不须尽出手”则表明了对命运的顺从与接受。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探讨了生死、存在与解脱的主题,展现了王梵志对于生命本质的深刻洞察和超脱世俗的哲学思考。
秋风吹空一横扫,秀桐芳蕙经宵老。
晨鸡惊起穷丈夫,心骨调残感霜草。
独起过君喜君在,鹴裘同就旗亭解。
酒酣气壮把袂归,吾曹心过中区大。
君不觉丰城两龙思延平,气凝愁紫牛间横。
神物际会当有时,洛阳楼上逢张卿。
古人率自穷途起,景略执畚南阳耕。
忽悔轻抛云水来,便将鹤去指林斋。
生涯琴剑外无物,日逐醉吟中遣怀。
旧隐居常因梦到,尘游动是与心乖。
送君翻自嗟羁滞,木叶脱时还计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