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侯之弓三百斤,壮气可以摧浮云。
不忍区区事狐兔,自请治郡当胡尘。
天子外家异恩礼,秋庙旧鼎多功勋。
少虽侍中贵省士,匈奴宜避飞将军。
忆昔汝南始相得,十年见君我发白。
可怜日月如过翼,我诚儒生犹恨惜。
腰间宝刀手中策,驰骛万里须努力。
刘侯之弓三百斤,壮气可以摧浮云。
不忍区区事狐兔,自请治郡当胡尘。
天子外家异恩礼,秋庙旧鼎多功勋。
少虽侍中贵省士,匈奴宜避飞将军。
忆昔汝南始相得,十年见君我发白。
可怜日月如过翼,我诚儒生犹恨惜。
腰间宝刀手中策,驰骛万里须努力。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刘敞为友人刘泾州所作的送别之作。诗中以“刘侯之弓三百斤”开篇,形象地描绘了友人的勇武之气,仿佛能摧折浮云。接着,诗人表达了对友人放弃个人安逸,主动请缨前往边疆抵御外敌的敬佩之情。诗中提到友人曾得到天子外家的特殊恩礼和功勋,但即便在年轻时就已显赫,仍不忘国家大义,如同汉朝的飞将军李广,能够震慑匈奴。
诗人回忆起与友人初识的情景,感叹时光如白驹过隙,自己已两鬓斑白。尽管如此,诗人仍然鼓励友人在即将前往的泾州,要像腰间的宝刀和手中的策略一样,驰骋万里,尽展雄才大略。整首诗洋溢着对友人的深情厚谊和对国家的赤诚之心,同时也蕴含着对友情、岁月和理想的深刻思考。
旧说诗坛不可攀,岂期于此得窥斑。
茫茫世事催人别,数见犹期数日閒。
已后儿曹疾走夸,分同杜叟客忠嘉。
白衣莫致有名物,青眼谩看无数花。
念我岂无岩壑暇,从君恐及簿书哗。
不唯孤负登临约,亦觉诗筒到眼赊。
杉自谁人种,梅从何代栽。
腹空雷有击,根古土无培。
要是百年物,曾经几客来。
直哉虽见录,清矣可遗材。
忽闻独奏凤将雏,三叹遗音特未芜。
禁里端宜奉朝事,幕中那得尚平趋。
临流置酒高人意,叩户求诗俗士无。
迨此何妨屡还往,可人况不费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