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与宝剑,沦落初未偶。
君看被湔祓,各在千年后。
将身比金石,谁当独长久。
悠悠百代下,相知复何有。
璞玉与宝剑,沦落初未偶。
君看被湔祓,各在千年后。
将身比金石,谁当独长久。
悠悠百代下,相知复何有。
这首诗以璞玉与宝剑为喻,探讨了人世间的缘分与命运。诗人通过对比璞玉与宝剑在被洗涤后,各自在千年后的命运,引出对人生长久价值的思考。璞玉与宝剑分别象征着未经雕琢的潜力与经过磨砺的锋芒,它们在时间的流逝中,各自展现出了不同的面貌。诗人借此表达了一种对永恒与瞬间、潜在与显现之间关系的深刻洞察。
“将身比金石,谁当独长久。” 这一句直接点明了主题,将人比作金石,强调了个体在时间长河中的脆弱与短暂。在诗人看来,无论是璞玉还是宝剑,最终的命运都是未知且多变的,这反映了对生命无常的感慨。
“悠悠百代下,相知复何有。” 最后两句则深化了这种感慨,指出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即使曾经有过深厚的友谊或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情感也难以持久。这里不仅表达了对时间无情的无奈,也蕴含了对人与人之间关系复杂性的深刻理解。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璞玉与宝剑的比喻,以及对时间、命运、友情等主题的探讨,展现了诗人对于生命本质和人际关系的深邃思考。它既是对历史的反思,也是对个人存在意义的追问,体现了元代文人对于宇宙、人生、社会的广泛关怀和独特见解。
昔闻沧浪亭,未濯沧浪水。
先贤渺遗迹,壮观一何侈。
飞桥跨木末,巨浸折胡垒。
糟床行万瓮,缭墙周数里。
废兴固在天,庶用观物理。
缅怀嘉佑世,周道平如砥。
相君贤相君,子美东南美。
如何一网尽,祸岂在故纸。
青蝇变白黑,作俑兹焉始。
所存醉翁文,垂耀信百世。
无忘角弓咏,嘉树犹仰止。
同来二三子,感欢咸坐起。
缥瓷酹新汲,毁誉均一洗。
忽逢醒狂翁,一别垂二纪,隽哉老益壮,论事方切齿。
我欲裂绛幔,推著明光里。
安得上天风,吹落君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