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国更不羁,陶陶忘所以。
鹿车散漫游,寤寐视生死。
心醒身任醉,器度谁能揣。
不听妇儿言,粗论含至理。
沛国更不羁,陶陶忘所以。
鹿车散漫游,寤寐视生死。
心醒身任醉,器度谁能揣。
不听妇儿言,粗论含至理。
此诗描绘了魏晋名士刘伶的放诞无羁与超然物外的生活态度。诗人以“沛国更不羁”开篇,点明刘伶不受世俗拘束的性格特征。“陶陶忘所以”,生动描绘出刘伶在酒醉之后,心灵得到释放,忘却一切烦恼的状态。“鹿车散漫游,寤寐视生死”,进一步展现刘伶在自然中自由游走,对生死之事淡然处之的情景。“心醒身任醉,器度谁能揣”,则揭示了刘伶内心清醒与外在放纵并存的复杂人格,以及其深不可测的胸怀。“不听妇儿言,粗论含至理”,最后两句表达了刘伶不为世俗言论所动,以直率之言触及深刻哲理的态度。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刘伶独特的人生态度和精神风貌,既是对历史人物的赞美,也是对自由精神的颂扬。诗人在模仿颜延年的风格中,巧妙地融入了对刘伶个性的深刻理解和欣赏,使得这首诗不仅具有文学价值,也具有历史和哲学的深度。
当乡何物贵,不过五里官。
县局南衙点,食并众厨餐。
文簿乡头执,馀者配杂看。
差科取高户,赋役数千般。
处分须平等,并檑出时难。
职任无禄料,专仰笔头钻。
管户无五百,雷同一概看。
愚者守直坐,黠者馺馺看。
伤嗟造蜜蜂,忙忙采花蕊。
接翼入芳丛,分头傍烟水。
抱蕊唼香滋,寻花恋春饵。
驱驰如有萦,盘旋若遭魅。
蹭蹬遇丝罗,飘零喂蝼蚁。
才能翅翼成,方始窠巢备。
恶人把火烧,哀鸣树中死。
蜜是他人将,美是他人美。
虚忙百草头,于身有何利。
世有少智人,与此恰相似。
只缘贪爱牵,几度虚沈坠。
百岁处浮生,十年作童稚。
一半悲与愁,一半病与悴。
除折算将来,能得几多子。
更将有漏身,自翳无生理。
永不见如来,都缘开眼睡。
蜜蜂蜜蜂休役役,空哉终是他人吃。
世人世人不要贪,留富他人有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