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论惟共鼓,以间早传笙。
出入告斯度,疾舒辨厥声。
八能常纵击,百里可闻鸣。
窈窕霜朝听,诗成韵亦清。
于论惟共鼓,以间早传笙。
出入告斯度,疾舒辨厥声。
八能常纵击,百里可闻鸣。
窈窕霜朝听,诗成韵亦清。
这首诗描绘了钟的演奏艺术与效果,充满了对音乐之美的赞美。首先,“于论惟共鼓,以间早传笙”两句,以“鼓”和“笙”作为对比,暗示钟声在音乐中的独特地位,它既不是鼓的激烈,也不是笙的柔和,而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接着,“出入告斯度,疾舒辨厥声”则进一步描述了钟声的控制与变化,无论是轻柔还是强烈,都能精准地传达出来,展现出演奏者高超的技艺和对音乐的深刻理解。
“八能常纵击,百里可闻鸣”则强调了钟声的传播力,即使在远处也能清晰听见,体现了其音质的纯净与穿透力。
最后,“窈窕霜朝听,诗成韵亦清”将听钟声的场景与诗歌创作联系起来,仿佛钟声激发了诗人的情感与灵感,使得诗作也如同钟声一般,清雅而深远。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钟声的细腻描绘,不仅展现了音乐的魅力,也表达了对艺术创作中情感与技巧融合的追求。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