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浮蛆醉玉醅,天寒一日饮千杯。
危楼拥妓临晴雪,联马呼僧认野梅。
岂料暮年纫败絮,尚容永夜画残灰。
间关幸脱干戈死,落魄佯狂自可哀。
忆昔浮蛆醉玉醅,天寒一日饮千杯。
危楼拥妓临晴雪,联马呼僧认野梅。
岂料暮年纫败絮,尚容永夜画残灰。
间关幸脱干戈死,落魄佯狂自可哀。
这是一首描绘诗人过去豪放生活和对现实的无奈感受的诗句。从“忆昔浮蛆醉玉醅,天寒一日饮千杯”可以看出诗人曾经有过奢侈豪放的生活,能够在严寒中一日饮酒千杯,这种豪迈的生活方式反映了诗人的个性和他所处时代的某些特点。
而“危楼拥妓临晴雪,联马呼僧认野梅”则描绘了一种宴乐中的场景。危楼指的是高耸的建筑,拥妓则是围绕着美女,临晴雪构成了一个温馨而富有情色的画面。而联马呼僧认野梅,则可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寻找心灵上的寄托或是精神上的慰藉。
到了“岂料暮年纫败絮,尚容永夜画残灰”则是诗人对自己晚年的感慨。纫败絮可能暗指物质的贫乏和生活的凋敝,而尚能在永夜中画残灰,则是在无尽的夜色中寻找些许安慰,或许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
最后,“间关幸脱干戈死,落魄佯狂自可哀”则是诗人对自己命运的哀叹。间关可能指的是战争或是动荡的时代,而幸脱干戈死则是侥幸逃过了战乱带来的死亡威胁。但即便如此,落魄佯狂则显示出一种精神上的颓废和不甘心的情绪,自可哀则是一种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奈和悲哀。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对过去生活的回忆和现实生活的描述,展现了诗人复杂的情感和他对个人命运的深刻反思。
有客形容黯如漆,裙短不覆才到膝。
不知两眼为谁青,但取高歌留白日。
读书十载北山中,泉石泠泠常溯风。
兴狂便掣青萍剑,气奋欲挂扶桑弓。
年来上策献天子,彩笔挥成裂云绮。
势蹋昆崙万仞峰,更倾百折东流水。
风云散合近如何,点额屡困空蹉跎。
春草春花长驻世,祇应蜡屐扪青萝。
桂枝纠结徒相恋,下看世俗成滂沱。
呜呼,下看世俗成滂沱,古来偃蹇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