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凡同有身,饮食必藉器。
如来制石钵,匪特传法嗣。
偶因受馀光,相承成旧事。
遂令后代争,纷纷起嗔戾。
我愿过量人,要识拈花意。
圣凡同有身,饮食必藉器。
如来制石钵,匪特传法嗣。
偶因受馀光,相承成旧事。
遂令后代争,纷纷起嗔戾。
我愿过量人,要识拈花意。
这首诗以佛教中的圣物——释迦牟尼的石钵为引,探讨了佛法传承中一个重要的象征。诗人徐贲指出,即使是圣人与凡人,生活所需都离不开器皿,释迦牟尼使用石钵并非仅为传法,而是借此留下了一种精神遗产。石钵的流传引发了后世僧侣间的纷争,他们对这种遗物的争夺往往带有嗔怒的情绪。诗人在此表达了希望后人能理解石钵背后拈花一笑的深意,即超越物质之争,领悟佛法的真谛。整首诗寓教于物,富有哲理,体现了元末明初诗人在佛教题材上的独特见解。
老不出门行蹩躠,只是年年送人别。
白髭一别几茎生,老笔难工反成拙。
犹记去年春酒开,君驰驷马从西来。
四方朋好日高会,玉笙银管宵中催。
是时君有潘州役,所至葱葱若遗迹。
今年相送入罗浮,已谢为邦作嘉客。
丰鳄湖边山绕城,著书仍是旧经生。
封章却自天曹下,车马还从帝里行。
珠江八月炎威解,数幅蒲帆向风挂。
路迥唯凭叶县凫,舟轻欲笑坳堂芥。
往时朋旧各分飞,赋别江头老布衣。
虽乏骊珠佐行色,犹当洗耳待金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