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花自昔可忘忧,少草如何却解愁。
为语世人休怪诧,风情太甚要含羞。
萱花自昔可忘忧,少草如何却解愁。
为语世人休怪诧,风情太甚要含羞。
这首诗以含羞草为题,巧妙地将植物特性与人的情感相联系,展现出诗人对情感表达的深思熟虑。
“萱花自昔可忘忧”,开篇以萱花象征忘却忧愁的传统意象,引出下文对含羞草独特情感表现的探讨。“少草如何却解愁”则以反问形式,强调含羞草不同于常草,它能以一种微妙的方式表达情感,即羞涩,这与通常理解的“解愁”形成对比,引发读者思考。
“为语世人休怪诧”,诗人在此呼吁人们不要对含羞草这种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感到惊讶或困惑,暗示了情感表达方式的多样性与复杂性。最后,“风情太甚要含羞”一句,点明了主题,含蓄地表达了情感表达应当适度,过分的情感流露可能会带来羞愧或尴尬,提醒人们在表达情感时应保持分寸。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含羞草这一自然界的微小存在,探讨了人类情感表达的微妙与复杂,以及适度的重要性,富有哲理意味。
我本江湖上,悠悠任运身。
朝随卖药客,暮伴钓鱼人。
迹为烧丹隐,家缘嗜酒贫。
经过剡溪雪,寻觅武陵春。
岂有疏狂性,堪为侍从臣。
仰头惊凤阙,下口触龙鳞。
剑佩辞天上,风波向海滨。
非贤虚偶圣,无屈感求伸。
昔去曾同日,今来即后尘。
中年俱白发,左宦各朱轮。
长短才虽异,荣枯事略均。
殷勤李员外,不合不相亲。
昨日池塘春草生,阿连新有好诗成。
花园到处莺呼入,骢马游时客避行。
水暖鱼多似南国,人稀尘少胜西京。
洛中佳境应无限,若欲谙知问老兄。
忽忆芳时频酩酊,却寻醉处重裴回。
杏花结子春深后,谁解多情又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