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震旦人,到底少意气。
放伊过界来,波涛起平地。直指单传,有甚巴鼻。
神光因为这些,著了娘生只臂。是旃檀,是驴屎。
等闲一嗅脑门开,二十八代西天记。
我此震旦人,到底少意气。
放伊过界来,波涛起平地。直指单传,有甚巴鼻。
神光因为这些,著了娘生只臂。是旃檀,是驴屎。
等闲一嗅脑门开,二十八代西天记。
相约晚樵去,跳踉上山路。
将花饵鹿麛,以果投猿父。
束薪白云湿,负担春日暮。
何不寿童乌,果为玄所误。
不曾照青镜,岂解伤华发。
至老未息肩,至今无病骨。
家风是林岭,世禄为薇蕨。
所以两大夫,天年自为伐。
山客地炉里,然薪如阳辉。
松膏作滫瀡,杉子为珠玑。
响误击刺闹,焰疑彗孛飞。
傍边暖白酒,不觉瀑冰垂。
腰间插大柯,直入深谿里。
空林伐一声,幽鸟相呼起。
倒树去李父,倾巢啼木魅。
不知仗钺者,除害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