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渚供差十六年,未报涓埃,渥承巽语褒嘉,惭滋老练;
京华违侍三千里,倏传噩耗,固应天颜震动,痛失阿衡。
鄂渚供差十六年,未报涓埃,渥承巽语褒嘉,惭滋老练;
京华违侍三千里,倏传噩耗,固应天颜震动,痛失阿衡。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悼念张之洞。鄂渚,即今湖北汉阳,张之洞曾在此任职多年,为国事操劳。"十六年"与"三千里"对比,凸显其离京侍奉之远,以及对国家贡献之大。"未报涓埃"表达对其未尽之功的惋惜,"渥承巽语褒嘉"则赞其德行与成就受到朝廷高度认可。"惭滋老练"自谦之词,流露出对未能更进一步的遗憾。"京华违侍"点明其远离京城,"噩耗"一词直接揭示了张之洞逝世的消息,"天颜震动"形容皇帝闻讯后的震惊,"痛失阿衡"则直指张之洞在朝廷中的重要地位和影响。整联情感深挚,既是对张之洞生前功绩的肯定,也是对其逝世的深切哀悼。
忆昔宫花压帽檐,如今野褐替朝衫。
邯郸梦觉身犹在,安得寒山喝破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