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一如无,颁条甫月馀。
来惟居传舍,去不识兵厨。
健判风生笔,精祈雨洒车。
丈夫何必假,行矣两轮朱。
镇静一如无,颁条甫月馀。
来惟居传舍,去不识兵厨。
健判风生笔,精祈雨洒车。
丈夫何必假,行矣两轮朱。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超脱世俗、宁静致远的生活状态。"镇静一如无,颁条甫月馀"表达了诗人内心的平和与淡泊,如同月光下的清澈水面一般宁静无波。"来惟居传舍,去不识兵厨"则是说来者只留下住所的消息,而去者连军中的厨房都无法辨识,这些都是对世事的淡漠与疏离。
接下来"健判风生笔,精祈雨洒车"中,“健判”指的是诗人赞赏詹通判的才华,如同春风唤醒万物;“风生笔”则形容詹通判文笔生动有力;“精祈”表达了对詹通判美好愿景的祝愿,而“雨洒车”则是形容诗人希望这美好的祝愿如同春雨般滋润、普及。
最后"丈夫何必假,行矣两轮朱"中,“丈夫”指的是有才华与品格之人;“何必假”意味着不需借助外物即可显示其真实的能力和品质;“行矣两轮朱”则是说詹通判如同驾驶着装饰华丽的车辆一样,光明正大地前行。
整首诗通过对送别对象詹通判的赞美与祝愿,以及对其才能的肯定和期待,展现了诗人对友情及才华的深厚赞赏。
漫郎不省尘中走,湖海收舟净无垢。
规摹画舫作斋馆,似要窗间过山岰。
平生张绪本豪放,人物风流记官柳。
不应篷底了生涯,定是寓言犹十九。
顾侯自说虎头孙,黠不论功痴已久。
入门浪喜布帆在,兴尽中流漫回首。
更将险语困嘲谑,诗胆故应大如斗。
我穷政似老侯喜,持竿觅鱼不供口。
爱君马上醉眼花,万斛龙骧落杯酒。
未须腰笏烦易于,且熟他年济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