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闻百舌鸣春风，起睇檐间惟见一。
自惊夫岂鬼神欤，久立恍然神未释。
人能化鸟旧所传，断以不疑因杜鹃。
尔今变化自何物，傥匪败家由败国。
《反舌》全文
- 翻译
- 我躺着听到百舌鸟在春风中鸣叫，起身看向屋檐只见一只。
自己惊讶，这难道是鬼神作祟吗？长久站立，心中仍困惑不解。
人能变化成鸟，这是古老的传说，我坚信无疑是因为杜鹃鸟。
如今你又变化为何物？若非家道衰落，是否也会导致国家败亡？
- 注释
- 卧：躺。
闻：听见。
百舌：鸟名，叫声多变。
鸣：鸣叫。
春风：春天的风。
起：起身。
睇：看。
檐间：屋檐下。
惟见：只看见。
自惊：自己感到惊讶。
夫岂：难道是。
岂：难道。
神：神灵。
恍然：忽然明白。
释：消除。
化鸟：变化为鸟。
旧所传：古老的传说。
断以：断定。
杜鹃：鸟名，又名子规。
尔今：现在。
变化：转变。
自何物：从何而来。
傥：倘若。
匪：非。
败家：家道衰落。
由败国：导致国家败亡。
- 鉴赏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的《反舌》，描绘了诗人清晨醒来听到屋檐间反舌鸟鸣叫的情景。首句"卧闻百舌鸣春风"，以生动的意象展示了春天的到来和鸟儿的欢快叫声。诗人惊讶于只听见一只鸟鸣，疑惑是否为鬼神作祟，"自惊夫岂鬼神欤"表达了他的惊奇和不解。
接着，诗人联想到古代传说中人能化鸟的故事，认为可能是杜鹃鸟在鸣叫，"人能化鸟旧所传，断以不疑因杜鹃"，他以传说解释眼前的现象，并确信是杜鹃无疑。然而，诗的尾句"尔今变化自何物，傥匪败家由败国"则宕开一笔，借鸟鸣寓意世事变迁，暗示着如果世间万物都能变化，那么衰败之事或许源于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如家庭或国家的衰败。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自然景象引发哲思，寓言之中蕴含深意，体现了宋代理学家赵蕃的诗歌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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