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槎怪石出天然,笔力挽回三百年。
但见毫端侔造化,不知胸次蕴天渊。
枯槎怪石出天然,笔力挽回三百年。
但见毫端侔造化,不知胸次蕴天渊。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蔡戡的作品,题为《王东卿惠墨戏副之以诗因次韵谢之(其二)》。诗中,诗人首先赞叹友人王东卿赠送的墨宝奇特自然,仿佛枯槎怪石般独具匠心,展现出艺术上的非凡功力。他称赞这墨迹犹如造物主的手笔,生动逼真,令人惊叹。然而,诗人并未止于表面的技艺赞赏,更深一层地指出,这墨宝背后蕴含的是创作者深厚的艺术修养和广阔的心灵境界,如同深不可测的天渊。整首诗赞美了墨品的同时,也揭示了艺术家内在的才情与精神世界。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