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于所学,常若丧其敏。
临池书未成,池水黑已尽。
传来叶岭帖,遂与兰亭近。
凡兹究极功,亦足损肝肾。
平生于所学,常若丧其敏。
临池书未成,池水黑已尽。
传来叶岭帖,遂与兰亭近。
凡兹究极功,亦足损肝肾。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师秀对好友徐玑的悼念之作,表达了对徐玑书法才华的敬仰以及对其逝去的惋惜。诗中通过描述徐玑勤学苦练,书法技艺日益精进,以至于“临池书未成,池水黑已尽”,形象地展现了他对于艺术的专注和投入。而“传来叶岭帖,遂与兰亭近”则赞美了徐玑的书法成就,达到了接近王羲之《兰亭序》的高度。最后两句“凡兹究极功,亦足损肝肾”,既是对徐玑付出巨大努力的肯定,也寓含着对过度劳累可能带来的身体损害的忧虑。整体上,这首诗情感真挚,对友人的才华和人生态度给予了深情的赞扬和哀思。
不见青青绕竹生,西风篱落抱枯藤。
道人一任空花过,愁杀山阴觅句僧。
风只松树枝,怀念松间友。
云从北山来,令我屡回首。
山灵夜放起,山雨侵人衣。
遥知竹窗里,自吟新雨诗。
风竹吹香,水枫鸣绿,睡觉凉生金缕。
镜底同心,枕前双玉,相看转伤幽素。
傍绮阁、轻阴度。
飞来鉴湖雨。
近重午。
燎银篝、暗薰溽暑。
罗扇小、空写数行怨苦。
纤手结芳兰,且休歌、九辩怀楚。
故国情多,对溪山、都是离绪。
但一川烟苇,恨满西陵归路。
绎句寻章久未休,花房日晏不梳头。
谁教郎主能多事,乞与冥冥千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