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无种菩提就,非佛非心混沌成。
欲说性空何处觅,可怜禅律谩相争。
无生无种菩提就,非佛非心混沌成。
欲说性空何处觅,可怜禅律谩相争。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黄裳对佛教思想的深刻探讨。诗中以“无生无种菩提就,非佛非心混沌成”开篇,巧妙地运用了佛教中的概念,表达了对生命本质和宇宙真理的追寻。这里的“无生无种菩提就”,意味着在生命的起点,即在“无生”之时,就已经达到了“菩提”的境界,即觉悟或智慧的状态;而“非佛非心混沌成”则暗示着宇宙万物并非由单一的佛性或心灵所创造,而是混沌初开,万物自生。
接下来,“欲说性空何处觅”一句,进一步深化了对宇宙本性的思考。性空,即一切事物的本质都是空的,没有固定的实体存在。诗人在这里提出疑问,如何在纷繁复杂的世间找到这抽象的“性空”?这不仅是对哲学问题的探索,也是对内心世界的一种反思。
最后,“可怜禅律谩相争”表达了对当时佛教界内部争论不休现象的感慨。禅宗强调直觉与悟性,而非文字上的辩论,诗人在此似乎在批评那些过于执着于文字解释和教条,而忽视了直接体验和领悟精神实质的做法。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深刻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宇宙以及精神追求的独到见解,同时也反映了宋代文人对于佛教思想的深入理解和独特感悟。
今夕复何夕,相逢天一陬。
关河千里梦,风雨十年愁。
我昔辞知己,君频赋《远游》。
看花曾洛下,鼓枻又西州。
几载怜征雁,同盟忆冷鸥。
垂虹期信宿,话雨益绸缪。
旧事空谈笑,新词互勘雠。
别离诗更苦,儿女语还柔。
共惜须臾景,难邀顷刻留。
风尘聊洗涤,笔砚与归休。
西子湖为镜,南屏翠入楼。
怀人应有作,寄我许相酬。
怕听回帆鼓,愁添报晓筹。
愿言各珍重,清泪已盈眸。
公等碌碌皆因人,平原枉有三千宾。
囊大曾无一锥贮,见遂不识来何许。
邯郸城门昼不开,此时局促真驽骀。
不闻公子画奇策,乃至以姊要人哉。吁嗟乎!
美人一笑何大罪,特借卿头为士贿。
矫情待士士不取,有客飘然向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