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拜起来依位立,普天匝地黑漫漫。
可怜只臂空轮却,千古令人作笑端。
三拜起来依位立,普天匝地黑漫漫。
可怜只臂空轮却,千古令人作笑端。
这首诗描绘的是对大祖禅师形象的一种讽刺和幽默的刻画。首句"三拜起来依位立"可能是在描述禅师接受礼拜时的姿态,而"普天匝地黑漫漫"则运用夸张手法,暗示禅师身材矮小或袍服颜色深暗,给人以视觉上的强烈对比。接着的"可怜只臂空轮却",通过"只臂"和"空轮却",可能是说禅师单薄的身形不足以支撑宽大的僧袍,形象滑稽可笑。最后以"千古令人作笑端"作结,点明了这首诗的主题,即禅师的形象虽然奇特,但后世的人们却从中找到了幽默和娱乐。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轻松诙谐的笔调,展现了禅师独特而不失趣味的形象,寓含了对禅师个性的欣赏和对生活态度的调侃。
北风且莫雪,一雪三日寒。
不念守城士,岁晚衣裳单。
衣单未为苦,隔壕闻战鼓。
杀贼须长枪,防城要强弩。
炮来大如席,城头且撑柱。
岂不知爱身,倾心报明主。
报主此其时,一死吾亦宜。
未敢望爵赏,且今无事归。
寄语守城士,此言君所知。
穷乡未寂寥,五月富笋茁。
近山新得雨,此物晚亦发。
初看数寸出,意有千尺拔。
长条不成鞭,乃以美见伐。
锦绷罢骈头,玉指已不袜。
坐令藜藿口,如受滫瀡滑。
连年江海病,未免鱼蟹罚。
甘津到齿颊,恐此或未察。
居闲快一饱,我已久断杀。
更莫厌比邻,时时听羹戛。
甘泉殿中芝九茎,不与百草同条生。
当时祥瑞已稠叠,薏苡亦未来争衡。
汉星不容矍铄翁,此物不与明珠同。
尔来万物更变化,薏苡宁甘死荒野。
故遣根苗霜雪白,炯若微月来清夜。
赵郎好事古亦无,俯拾傍观尽图画。
画师不辞粉绘费,遇时亦得千金价。
君不见古来异瑞与奇祥,何曾不致南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