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在纪阮之间,读书更广,事业继曾李之后,建策尤多,一代数文襄,不愧易名开特例;
壮岁以天下自任,人诧其新,晚年以风气为忧,人疵其旧,两朝余涕泪,长留遗疏表忠忱。
学术在纪阮之间,读书更广,事业继曾李之后,建策尤多,一代数文襄,不愧易名开特例;
壮岁以天下自任,人诧其新,晚年以风气为忧,人疵其旧,两朝余涕泪,长留遗疏表忠忱。
此挽联高度赞扬了张之洞的学术成就与贡献。上联“学术在纪阮之间,读书更广,事业继曾李之后,建策尤多”描绘了张之洞在学术和事业上的卓越表现,他不仅在学术研究上与纪晓岚、阮元并驾齐驱,更在广泛阅读的基础上,继承曾国藩、李鸿章的事业,提出诸多建设性的策略。
下联“一代数文襄,不愧易名开特例;壮岁以天下自任,人诧其新,晚年以风气为忧,人疵其旧,两朝余涕泪,长留遗疏表忠忱”则进一步展现了张之洞的一生。他被视为一代文臣,其改名之举开创了特例,体现了他的独特之处。年轻时,他以天下为己任,这种创新精神令人赞叹;晚年则忧虑社会风气,虽遭非议,但其忠诚之心却通过遗疏得以彰显。整个挽联既赞美了张之洞的功绩,也表达了对其人格魅力的敬仰。
韩侯京口高作堂,堂后万石山低昂。
复有潴水方凿塘,堂中动摇山水光。
金焦乃是天富贵,巧手移入家中藏。
帘掀晓日见翡翠,笙吹夜月来鸾皇。
芙蓉夹座酒满觞,宛如美人罗四傍。
韩侯关门醉十日,只恐金焦复去江中央。
金山名天下,名大山则小。
我在童丱时,其名已自晓。
愿登盖有待,待待首空皓。
屡扣土著人,挂漏粗可道。
所亘百亩石,江心泊浮岛。
山中无空处,皆以殿阁绕。
及参能赋者,语莫尽其巧。
我托耳为登,聊且厌怅懊。
譬如山堕梦,其境皆梦造。
梦觉费追随,所得未了了。
有路县不远,有身无大扰。
从地借健步,从天借不老。
便须游一年,写此平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