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欲立异时名,四体难逃五鼎烹。
何事秦车已齑粉,子房和客总全生。
英雄欲立异时名,四体难逃五鼎烹。
何事秦车已齑粉,子房和客总全生。
此诗为宋代文学家华岳创作,名为《读张子房传(其一)》。诗中展现了对历史英雄张良(字子房)的赞美与鉴赏。
“英雄欲立异时名”表达了张良希望在不同时期树立起自己的非凡功业和声誉,彰显其英雄气概和远大抱负。"四体难逃五鼎烹"则是说即便是才华横溢、文采飞扬的文学巨匠,也无法逃脱历史的检验,这里的“五鼎”代指古代皇权的象征,暗示着张良不仅在文学上,而且在政治智慧和功业上都达到了顶峰。
"何事秦车已齑粉"一句,通过对秦始皇统一六国、废除旧制度而使用的车辆已经成为历史尘埃的比喻,表明了时光流转,强权亦会随时间而消逝。这里的“齑”字用来形容车轮与地面接触磨损之状,象征着时间对一切事物无情的侵蚀。
"子房和客总全生"则是说张良虽身处乱世,却能以其卓越智慧和手腕,始终保持自己的完整性,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这里“子房”即指张良,“和客”则意味着他能够与各种各样的宾客、时势和解,达成和谐,从而在乱世之中求得生存。
整首诗通过对张良的赞颂,展现了诗人华岳对历史英雄不朽才智的敬仰,以及对他们能够在动荡年代保持自我、实现理想的深刻认同。
二松虽在眼,三径每兴思。
到官未数月,归袖西风披。
雅志不可屈,凌晨骑难追。
视彼嗜进者,宁能无忸怩。
月湖老居士,勇退世所知。
年未至谢事,一疏摅天墀。
卧家不肯出,八年山水嬉。
秀句满泉石,无因寄目窥。
见为我致谢,吾今鬓成丝。
试郡了无术,空餐愧鳏嫠。
行矣还山林,逢人频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