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天海国皆王土,万里明珠贡天府。
一从官守失仁人,牛马驱除化豺虎。
蛮衣有习黄巾帽,蛮旗无字题王号。
九重天子矜蛮情,黄敕加官非赏盗。
君不见溪蛮改过归大唐,世授刺史以为常。
乌乎坐令白雉修职贡,可是于今无越裳。
冒天海国皆王土,万里明珠贡天府。
一从官守失仁人,牛马驱除化豺虎。
蛮衣有习黄巾帽,蛮旗无字题王号。
九重天子矜蛮情,黄敕加官非赏盗。
君不见溪蛮改过归大唐,世授刺史以为常。
乌乎坐令白雉修职贡,可是于今无越裳。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边远地区在古代中国的变迁。首句“冒天海国皆王土”展现了地域的广大和皇权的威严,暗示这些地方原本都是朝廷的疆域。然而,“一从官守失仁人”转折点出,由于官员的失德,导致当地秩序混乱,百姓生活困苦,甚至被异族驱使。
“蛮衣有习黄巾帽,蛮旗无字题王号”形象地描述了蛮夷服饰与中原文化的不同,以及他们没有明确的王权象征。接下来,“九重天子矜蛮情”反映了朝廷对偏远地区的宽容态度,但“黄敕加官非赏盗”则揭示了这种宽容背后的矛盾,即并非真正奖赏善行,而是出于安抚。
最后两句“君不见溪蛮改过归大唐,世授刺史以为常”以溪蛮为例,讲述他们曾经归顺大唐并获得世袭刺史的待遇,暗示了朝廷通过授予官职来控制这些地区。然而,“乌乎坐令白雉修职贡,可是于今无越裳”则发出疑问,如今这些地区是否还能如昔保持忠诚,按时进贡,是否还有像越裳那样的远方之地。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性强,通过对比和疑问,揭示了古代边疆治理的复杂性和历史变迁。杨维桢以细腻的笔触,表达了对朝廷政策和地方治理的深刻思考。
好山意度如高人,偃蹇那肯来朱门。
青油幕中盛快士,爱山惟恐不能致。
昭亭东望天一涯,武担亦复归迟迟。
开窗延得竹君瘦,借竹为媒来石友。
烟云吐吞一席间,瓦盆取月湖海宽。
羽书撤警文书省,一炷水沉销日永。
不嗔邻客唤门频,支颐对玩玉嶙峋。
平生我亦烟霞痼,强拟为君援笔赋。
破除几许白云腴,肠枯搜搅一句无。
昨宵梦怕大刀折,诗债未偿宁许别。
从君差乐休念归,剩借前箸裨筹帷。
主公威声劘敌垒,旆旌行拂终南翠。
若携诸吏上峥嵘,容我后乘陪载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