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痾诚已久,痼疾实难痊。
四魔恒相娆,六贼竞来牵。
困厄无人救,惟忻大慈怜。
遥悯愚心网,振锡远乘烟。
授兹甘露药,邪见莫能先。
消灾除业累,拔济苦相煎。
恩流振玄教,普利该大千。
自非神咒力,何能益延年。
沉痾诚已久,痼疾实难痊。
四魔恒相娆,六贼竞来牵。
困厄无人救,惟忻大慈怜。
遥悯愚心网,振锡远乘烟。
授兹甘露药,邪见莫能先。
消灾除业累,拔济苦相煎。
恩流振玄教,普利该大千。
自非神咒力,何能益延年。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修行者面对病痛与烦恼的内心挣扎,以及在得到大慈大悲之人的帮助后,心灵得到解脱和净化的过程。诗中提到的“四魔”和“六贼”分别象征着内心的贪欲、嗔恚、愚痴等障碍,以及外在的诱惑与困扰。修行者在困境中感到无助,但对大慈大悲者的期待和信任,如同在烟雾弥漫中寻求光明,最终得到了“甘露药”的赐予,即佛法的指引,使他得以消除邪见,摆脱业障,脱离痛苦。
“恩流振玄教,普利该大千”,表达了佛法的普遍利益和深远影响,如同恩泽遍及宇宙万物。最后,“自非神咒力,何能益延年”,则暗示了只有通过修行和佛法的力量,才能真正延长生命的意义,不仅仅是肉体的长寿,更是精神和灵魂的永恒。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哲理,展现了佛教中关于解脱、慈悲与智慧的主题,以及修行者在面对人生苦难时的内心世界和寻求解脱的努力。
父子具曰圣,相谓为仲尼。
独于春秋学,盲心无能稽。
僻说竺老滓,苛政斯鞅靡。
神天有弗察,大柄斯人尸。
典午起九死,众鬼宗魔师。
紫宫坐张楚,赤县生刘齐。
镠帅岂办□,□阜实召之。
至今二百年,遗祸殃蒸黎。
子云性滑稽,寓意颂酒德。
鸱夷虽胜瓶,岂终无腐日。
子反以此毙,孟公卒自贼。
万物有中道,盍少循轨则。
唐用交州督,畏瘴避远役。
抵死坐不饮,如此固为失。
北齐有孙生,执笔老敕勒。
一夕醉不起,彼亦岂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