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死生俱是梦,纵饶勘破亦奚为。
何如总付不思议,权向糟丘住几时。
解道死生俱是梦,纵饶勘破亦奚为。
何如总付不思议,权向糟丘住几时。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和洒脱的态度探讨了生死与梦境的关系,以及面对无常人生的态度。首句“解道死生俱是梦”,开篇即以“梦”为喻,暗示生命从诞生到消亡的过程如同一场梦境,充满了虚幻与不确定。接着,“纵饶勘破亦奚为”则表达了即使能够洞察生命的真相,也难以改变其本质的无奈与困惑。诗人似乎在说,即便看透了生死的虚妄,也无法真正摆脱其束缚。
后两句“何如总付不思议,权向糟丘住几时”,则展现了诗人超然物外、随遇而安的生活哲学。他建议将一切无法理解的疑惑都交给不可思议的力量去处理,选择暂时栖身于酒宴的欢乐之中,享受当下,不为未来的不可知忧虑。这种态度既是对传统生死观的一种反叛,也是对现实生活中寻找快乐与解脱方式的探索。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反问,表达了对生命本质的深刻思考,以及在面对无常与困惑时寻求内心平静与生活乐趣的智慧。它不仅体现了诗人对人生的独特见解,也反映了明代文人对于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向往。
吉甫清风作诵初,圣门宓子又焉如。
四郊无复容成鹤,一室惟空尘釜鱼。
笙谱由庚乡饮酒,凤来榆次帝徵书。
得人自古称嘉政,会见三公命贲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