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竹生湘水,当年事可伤。
结根逢帝子,馀泪亦文章。
采作千竿笔,随归五岳装。
书成无可写,天地异陶唐。
湘竹生湘水,当年事可伤。
结根逢帝子,馀泪亦文章。
采作千竿笔,随归五岳装。
书成无可写,天地异陶唐。
这首《湘管》由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的诗人陈恭尹所作,巧妙地将湘竹与历史人物帝子相联系,借物抒情,寓意深远。
首句“湘竹生湘水”,以湘竹生长于湘水之畔起笔,既点明了地点,也暗示了主题。湘竹,即湘妃竹,传说中因湘妃之泪而生,其纹理如泪痕,故又名“斑竹”。这一句便已营造出一种哀婉的氛围。
“当年事可伤”一句,直接点明了主题——对过往之事的感伤。这里的“事”不仅指湘妃之泪,更泛指历史上的种种悲欢离合,让人不禁联想到历史的沧桑与人生的无常。
接着,“结根逢帝子,余泪亦文章”两句,将湘竹与帝子相联系,帝子在这里象征着历史上的英雄或重要人物。湘竹在帝子的陪伴下成长,其“余泪”化为“文章”,既是对历史人物情感的寄托,也是对历史事件的深刻反思。
“采作千竿笔,随归五岳装”描绘了湘竹被采集后制成笔,随行者归来时携带,寓意着知识与文化的传播。这不仅是对物质的描述,更是对精神传承的赞颂。
最后,“书成无可写,天地异陶唐”表达了对理想世界的向往与现实的无奈。这里的“书成无可写”意味着即便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完全表达心中的感慨,反映出对历史变迁和理想失落的深深叹息。“天地异陶唐”则暗喻了对理想社会的向往,与现实的强烈对比,表达了诗人对美好未来的渴望。
综上所述,《湘管》通过湘竹这一意象,巧妙地融合了自然景观与历史人文,表达了对历史、人生、理想与现实的深刻思考,展现了诗人独特的艺术视角和深邃的情感世界。
茂树有高枝,清弦无细响。
素交见生平,曾不为标榜。
自我与夫子,幽巷通来往。
散发坐茅亭,信宿得心赏。
清梵激松风,禅寺邻书幌。
主客共藜羹,闵子过周党。
尺素隔层城,烟月劳梦想。
嗟我倦游人,十年在草莽。
书剑局高天,壮躯空慨慷。
何处豁尘心,溪流晒渔网。
初疑天际峰,鸟飞不可度。
石磴几盘旋,忽到绝顶处。
渐觉远村低,微茫隐烟树。
长江拍云来,欲挟众山去。
上方犹夕阳,干林黯将暮。
立久薄寒生,客衣湿云雾。
我生幸何如,得投灵境住。
心静闻天香,超然发深悟。
雁过白云冷,木落遥山碧。
游筇懒不携,良友近可即。
平地当登高,少长集吟室。
有酒期共饮,欢焉布瑶席。
座无拘忌流,醉醒取各适。
襟情未必同,臭味自不隔。
古人师与友,所重均受益。
后世务面交,毁誉乱曲直。
攻玉藉他山,引针赖磁石。
各勉百年身,磨砻互尽力。
是时日欲暮,寒光动西壁。
照见座中人,各有好颜色。
聚首苦不常,欢饮忘主客。
相期敦久要,觞咏继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