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十万,南北八千。纤尘不立,寸草不生。
往来无碍,妙用纵横。
直饶亲到者里,正是弃本逐末,引祸招殃。
且道如何是本,抛出轮王三寸铁,分明遍界是刀鎗。
东西十万,南北八千。纤尘不立,寸草不生。
往来无碍,妙用纵横。
直饶亲到者里,正是弃本逐末,引祸招殃。
且道如何是本,抛出轮王三寸铁,分明遍界是刀鎗。
这首宋朝释原妙的偈颂以简洁的语言描绘了一幅荒凉而神秘的画面。"东西十万,南北八千",空间广大,却不见人烟,只有极端的寂静和空旷。"纤尘不立,寸草不生",强调了环境的荒芜,暗示着这里并非寻常世界。
"往来无碍,妙用纵横",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含深意,可能指某种超越物质的无形力量在运作。然而,接下来转折指出,即使是这样的地方,如果有人试图探究或利用,就会"弃本逐末,引祸招殃",偏离了真正的本质。
"且道如何是本",引导读者思考何为根本,接着以"抛出轮王三寸铁,分明遍界是刀枪"作答,暗示真正的智慧或真理就像轮王手中的短剑,虽小却能揭示出世间万物的本质,即一切皆有可能转化为危险。
整体上,这首诗寓言性强,通过对比和象征,表达了对追求表面现象与迷失本质的警示,以及对内在智慧的推崇。
刘郎酒肠不可量,与之素诗反惆怅。
而我相倾莫逆焉,又有别诗多此障。
为击床头刀二下,分其一以系于马。
夜间一作龙蛇鸣,鹿鱼腐子来嘲骂。
嘲骂之子犹云难,膈肝碎粉忙相看。
而我披骚惟痛饥,郁孤此去夜郎寒。
此去夜郎夜未深,乐天供奉有知音。
自是士如交道者,隈敢危嫌隈敢心。
心心相照惟君在,我亦赠君以一带。
刀在床头带在腰,一时马上堪千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