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何妨在百年,英雄末路也堪怜。
君王荷荷攒眉日,可是西方乐极天。
得失何妨在百年,英雄末路也堪怜。
君王荷荷攒眉日,可是西方乐极天。
这首诗《台城二首(其一)》由清代诗人缪徵甲所作,通过对比得失与英雄末路的情感,以及对君王境遇的描绘,展现了深沉的历史感慨和对命运无常的思考。
首句“得失何妨在百年”,开篇即以一种超脱的态度面对人生中的得与失,认为这些在百年的生命历程中都是自然的起伏,不必过于执着或遗憾。这种观点体现了诗人对于人生短暂与变化无常的理解,以及对命运的一种豁达态度。
接着,“英雄末路也堪怜”一句,将视角转向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指出即便是那些曾经辉煌一时的英雄,在生命的尽头也难免让人感到同情与惋惜。这里不仅表达了对英雄命运的同情,也暗含了对世间一切盛衰更替的无奈与感慨。
“君王荷荷攒眉日,可是西方乐极天”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情感。君王在面对艰难困苦时皱眉叹息,这反映了权力与责任背后的沉重压力。而“可是西方乐极天”则以一种反问的语气,暗示了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刻,也有另一种可能——西方的乐极天,或许意味着在困境之后,总有希望与转机的存在。这一句既是对前文情感的升华,也是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揭示,提醒人们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不应失去对美好未来的期待与追求。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得失、英雄末路以及君王境遇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人生、历史与命运的深刻洞察,以及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与期待。它不仅是一首对历史人物的哀歌,更是对人类共同情感体验的共鸣,以及对生命意义的哲学思考。
日色川上媚,烟光草际重。
横塘夹修竹,十里蝉声中。
我来古渡头,岁月多行踪。
行踪一何多,言瞻墓上松。
墓在塘之西,家住塘之东。
时节须祭扫,悠悠一水通。
秋林静虚白,春山霭空濛。
气候良自佳,泛舟每从容。
炎夏少经过,安知野趣浓。
野趣浓如此,欣赏情何穷。
我游空翠亭,遂蹑空翠窟。
仄处迷向背,昼光寒不入。
高壁散长风,到面作飞雪。
积阴带江声,冷中石骨裂。
钩络枯藤幽,剥啄古扉缺。虚寺钟一声,客魂堕泬。
尘氛此俱隔,惟有仙气结。
愿得托茅茨,终焉养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