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湖海惯漂浮,黄鹤垂虹已倦游。
七载云门穿布袜,今年严濑著羊裘。
戴溪亭外天台路,扬子江头滟滪舟。
欲跨祁连窥瀚海,只今谁是冠军侯。
此生湖海惯漂浮,黄鹤垂虹已倦游。
七载云门穿布袜,今年严濑著羊裘。
戴溪亭外天台路,扬子江头滟滪舟。
欲跨祁连窥瀚海,只今谁是冠军侯。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项安世的《富阳道中》,表达了诗人漂泊生涯的感慨和对未知旅程的向往。首句“此生湖海惯漂浮”写出了诗人一生在江湖间漂泊无定的生活状态,流露出一种淡然又略带疲惫的沧桑感。次句“黄鹤垂虹已倦游”借黄鹤和垂虹的神话意象,进一步强化了游子的疲倦与厌倦。
接下来的两句“七载云门穿布袜,今年严濑著羊裘”,诗人回忆过去七年在云门山的朴素生活,今年又来到严濑,穿着简朴的羊皮衣,展现了他不慕荣华、崇尚自然的生活态度。
“戴溪亭外天台路,扬子江头滟滪舟”描绘了沿途的景色,戴溪亭和天台路象征着诗人旅途中的山水人文,而扬子江头的滟滪舟则暗示了行舟的艰难和前方的不确定。
最后两句“欲跨祁连窥瀚海,只今谁是冠军侯”,诗人以祁连山和瀚海象征远方的壮丽和自己的雄心壮志,然而却发出疑问,如今还有谁能像古代的冠军侯那样成就一番伟业。这既是对自我期许的表白,也流露出对时代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深沉思考。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展现了诗人丰富的内心世界和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洞察。
恩怨重重分未分,再来不见旧时人。
娟娟宿鹭亭前月,忍照西风吹白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