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有道邦,谁似直哉史。
流传百世后,各各异行止。
许史有何厚,在汉势如彼。
安史有何薄,在唐乱如此。
人之贤与愚,皆为类所使。
近从侪辈中,偶得一狂士。
未能通一经,谓可拾青紫。
时时出俚句,技痒不自己。
只恐落调歌,难入知音耳。
纵横言世事,不顾剌舌耻。
焉知阮嗣宗,口不挂臧否。
年高鬓如雪,乡曲所不齿。
试与阿戎谈,咄哉犁之子。
立身有道邦,谁似直哉史。
流传百世后,各各异行止。
许史有何厚,在汉势如彼。
安史有何薄,在唐乱如此。
人之贤与愚,皆为类所使。
近从侪辈中,偶得一狂士。
未能通一经,谓可拾青紫。
时时出俚句,技痒不自己。
只恐落调歌,难入知音耳。
纵横言世事,不顾剌舌耻。
焉知阮嗣宗,口不挂臧否。
年高鬓如雪,乡曲所不齿。
试与阿戎谈,咄哉犁之子。
这首诗由金末元初的诗人李俊民创作,名为《史遂良索诗》。诗中以史遂良为引子,探讨了历史人物的评价、社会风气以及个人品性对他人影响的主题。
首句“立身有道邦,谁似直哉史”开篇即提出问题,强调在道德和行为准则上,历史人物往往能成为典范。接着,“流传百世后,各各异行止”指出尽管历史人物被广泛传颂,但他们的行为和选择却因时代和个人差异而有所不同。
“许史有何厚,在汉势如彼。安史有何薄,在唐乱如此。”通过对比汉代的许氏家族和唐代的安史之乱,诗人探讨了权力、地位与道德之间的关系,暗示了在特定历史背景下,个人的道德品质可能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
“人之贤与愚,皆为类所使”则进一步阐述了社会环境对个体行为的影响,指出人的品德并非完全由其自身决定,而是受到周围环境和社会风气的塑造。
随后,诗人笔锋一转,提到一个偶然遇到的“狂士”,此人虽未精通经书,却自以为可以轻易获得高位,且时常说出粗俗的诗句,表现出一种自我满足和不自知的狂妄。诗人对此表达了担忧,担心这样的人难以融入真正的知音群体,也难以理解更深层次的智慧。
最后,“纵横言世事,不顾剌舌耻”描述了这位狂士的言行,他敢于直言世事,甚至不避讳尖锐批评,但这种态度是否恰当,诗人并未给出明确答案。紧接着,诗人以阮籍为例,指出即使在古代,也有像阮籍这样的文人,他们选择保持沉默,避免参与政治是非,保护自己的独立人格。
“年高鬓如雪,乡曲所不齿”描绘了阮籍老年的形象,虽然年岁已高,但他的行为和思想在家乡并不被认可或接受。这反映了社会对于不同思想和行为方式的接纳程度。
“试与阿戎谈,咄哉犁之子”作为结尾,诗人似乎在想象与阮籍的对话,表达对阮籍坚守自我、不随波逐流的敬佩之情。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历史人物和当代现象,探讨了道德、个性与社会环境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个人在面对社会压力时的选择与坚持。
芙蓉城里花如簇,况有澄江秋水绿。
花间茅屋是君家,门外萦回江一曲。
长年自与世情疏,何异柴桑处士居。
竹粉晴飘围罢局,芸香昼染读残书。
我曾放迹澄江上,水墅山村遍游赏。
如何未解识君家,往事茫茫空怅怏。
君家令子仙闱郎,我忝濡毫直玉堂。
侍宴每联金屋坐,退朝常接玉墀行。
几番论旧相留恋,彷佛澄江眼中见。
令人飞梦落江南,满座秋光净如练。
披图索我为题诗,老去空惭藻思非。
勉率为君歌此曲,恍然疑接谢元晖。
处世犹梦中,梦觉复安有。
生前尚如此,何暇计身后。
屈原称独醒,空葬江鱼口。
古人不欲者,一一今在否。
君看枝上花,荣悴若翻手。
朱颜几何时,倏尔成皓首。
画堂绮筵开,总是青云友。
海风扫秋空,错落挂星斗。
我将舞柘枝,君唱折杨柳。
劝君当此欢,莫负杯中酒。
溪头放棹,白鹭飞清昼。
四面绝红麈,扑青苍、山攒水凑。
从中选胜,最爱养鱼陂,围杨柳。阴晴骤。
正是黄梅候。水边林下,名迹千秋有。
今日遂良游,把清尊、临风一酹。
三三两两,相与扣舷歌,沾袍袖。归迟否。
明日刚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