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自文章亦可怜,不消一事已为贤。
何如却逐虫儿去,忍耻更来王亮前。
幸自文章亦可怜,不消一事已为贤。
何如却逐虫儿去,忍耻更来王亮前。
这首诗是南宋时期诗人文同的作品,名为《嘲任昉》。诗中流露出对当时某些士大夫的讽刺和不满。在古代中国,文学素养被视作品德修养的一个重要方面,因此“幸自文章亦可怜”表达了即便是文章(学问)上有些许成就,也足以使人得到同情或赞赏。然而,“不消一事已为贤”则透露出这种评价并不高,仅仅因为没有大的过失,就被视作贤德之人。
接下来的“何如却逐虫儿去”,可能是在形容这些士大夫们虽然在学问上略有小成,但实际行为却像孩子般追逐蝇虫,不知深浅,也不见大局。最后,“忍耻更来王亮前”则是说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愿意放下自尊,去谄媚那些权贵,如同北宋时期的奸臣王钦若和李沆一样的人物。
总体来说,这首诗通过对比士大夫们的学问与行为,表达了作者对当时官场中一些人虚伪、无能而又阿谀奉承的不满。
宗国既飘摇,家门遂颠覆;
感此多难心,欲泣不成哭。
我生实数奇,乾坤方百六;
猰貐满中原,赤灵社已屋。
逋臣骨可糜,岂敢惜孥戮!
所悲诸父行,班白撄三木。
女兄与所天,株连遭拲梏;
幸或作流人,否恐登鬼箓。
徲子竟何辜,十载尚淹狱。
仳离有寡妻,墨幪兼缁帼。
国亡家亦亡,我固甘湛族;
迩闻告密风,旧游复被录。
白虹惨欲垂,黄金贫莫赎!
天地岂不宽,谁念忠之属!
唯应千秋名,芬芳追王蠋;
洒涕慰亲朋,安知此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