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夫人狸首斑,招魂前后有桐棺。
棋当冷局心先死,车转雷声眼倦看。
华表仙歌千载恨,绛帷虫语五更寒。
何人肯念西华窘,拟续刘标著论难。
入座夫人狸首斑,招魂前后有桐棺。
棋当冷局心先死,车转雷声眼倦看。
华表仙歌千载恨,绛帷虫语五更寒。
何人肯念西华窘,拟续刘标著论难。
这首挽诗以哀婉之笔描绘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感慨。首句“入座夫人狸首斑”以狸首斑点的细节,隐喻逝者年华已逝,岁月痕迹深深刻在记忆中。次句“招魂前后有桐棺”则通过招魂仪式与桐木棺材的描写,表达了对逝者的悼念之情。
“棋当冷局心先死,车转雷声眼倦看”,这两句运用比喻手法,将逝者的心境比作冷局中的棋子,即使外界再热闹,内心也早已冷却;而“车转雷声眼倦看”,则是以视觉上的疲惫,象征逝者对世事的厌倦与无力感。这两句生动地刻画了逝者生前的孤独与疲惫,以及对生命的无奈。
“华表仙歌千载恨,绛帷虫语五更寒”,这里通过华表上的仙歌与绛帷中虫子的低语,分别象征着逝者心中的遗憾与不平,以及夜晚的寒冷与孤寂,进一步深化了对逝者的哀思。
最后,“何人肯念西华窘,拟续刘标著论难”,这两句表达了对逝者处境的同情与理解,同时也流露出对后人难以继承或延续逝者精神的感慨。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通过对逝者生前状态的细腻描绘,以及对其身后哀思的深切表达,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死亡及人性的深刻思考。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