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性懒者,服重行数里。
便卧莎草畔,鞭挞亦弗起。
有适朝鲜人,娓娓言所以。
云惟朝鲜牛,习劳每异是。
负载不辞疲,领穿亦前耳。
但遭疾疫行,空群多病死。
不如性懒牛,遇疫活者有。
福善而祸淫,竟难谌此理。
牛有性懒者,服重行数里。
便卧莎草畔,鞭挞亦弗起。
有适朝鲜人,娓娓言所以。
云惟朝鲜牛,习劳每异是。
负载不辞疲,领穿亦前耳。
但遭疾疫行,空群多病死。
不如性懒牛,遇疫活者有。
福善而祸淫,竟难谌此理。
这首诗通过对比中国和朝鲜的牛,探讨了勤劳与懒惰对生命的影响。诗中以牛为喻,揭示了“福善而祸淫”的道理,即善良的行为带来福祉,而放纵则招致灾祸。
诗的开头描述了中国牛的特性,指出有些牛性子懒惰,即使被鞭打也难以驱使它们行走较远的距离。接着,诗人引入了朝鲜牛的例子,强调这些牛习惯于劳动,即使负重也不辞辛劳,且在群体中相对较少因疾病而死亡。诗人通过这一对比,表达了对勤劳品质的赞赏,并暗示了懒惰可能导致的不幸后果。
最后,诗人提出“福善而祸淫”的观点,认为善良的行为会带来福祉,而放纵则会导致灾祸。这种道德哲学思想贯穿于整首诗中,提醒读者思考行为与结果之间的关系,以及勤劳与懒惰对个人命运的影响。
读君自述诗,枨触我身世。
忧患历年多,光阴流水逝。
两目渐昏蒙,一臂如病废。
南北等飘蓬,羡君故乡憩。
苔岑快联吟,茗战共谈艺。
杖履殊优游,砚田无租税。
一自营菟裘,不复惊尨吠。
思范刊间闻,集陶有新制。
诗律老去精,安能测所诣。
郎君总英英,发扬何蹈厉。
邱嫂盛笄珈,周甲同年岁。
偕老唱复随,双修复与慧。
虽非古神仙,已超尘世界。
洪范五福全,鲁颂一言蔽。
孝友出性天,富贵本身外。
祝君寿且康,以此为券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