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道不堪乡土别,绨袍偏恋故人心。
祗缘慷慨思燕筑,却任漂零作越吟。
白社几年曾伴月,苍生何处拟为霖。
疏才薄宦知无补,竹户谁开待抱琴。
祖道不堪乡土别,绨袍偏恋故人心。
祗缘慷慨思燕筑,却任漂零作越吟。
白社几年曾伴月,苍生何处拟为霖。
疏才薄宦知无补,竹户谁开待抱琴。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故乡和亲朋好友的深厚情感。首联“祖道不堪乡土别,绨袍偏恋故人心”,写出了离别时的不舍与对家乡的眷恋,尤其是对旧日袍泽之谊的怀念。颔联“祗缘慷慨思燕筑,却任漂零作越吟”,通过对比燕筑(指燕昭王筑黄金台招贤纳士)与越吟(指越地的民歌),表达了诗人虽有慷慨之心,却只能漂泊他乡,以诗歌自述的无奈与感慨。颈联“白社几年曾伴月,苍生何处拟为霖”,回忆了过去几年在白社(泛指隐居之地)与明月相伴的日子,以及对苍生(百姓)的深切关怀,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如甘霖滋润大地。尾联“疏才薄宦知无补,竹户谁开待抱琴”,则流露出对自己才能平庸、官职微薄的自嘲,同时也表达了期待在宁静的竹屋中抚琴自娱的愿望,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泊心境。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质朴,展现了诗人复杂的情感世界和对生活的深刻思考。
十三学剑耻专诸,十六挥毫赋子虚。
床前红粉床头酒,厩里骅骝邺架书。
悲风动地倾巢垒,旧国无家归燕子。
慷慨悲歌痛陆沉,重胝累茧徒为尔。
男儿无命不封侯,谁料衣冠变楚囚。
终离徽纆辞尘土,长恋龛灯作比丘。
同病相怜三十载,频年多难形骸在。
与君文酒共谈心,屑屑绪言殊未改。
我欲亲君且避人,时向招提寄此身。
绳床促膝常相对,同话三山海上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