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公口有绮语债,年来不诵西胡经。
宫词在古无师刹,野史于今有赞宁。
劫灰何曾烧汲冢,世祚时闻语塔铃。
林下宁无读书者,梦中应见伍乔星。
琦公口有绮语债,年来不诵西胡经。
宫词在古无师刹,野史于今有赞宁。
劫灰何曾烧汲冢,世祚时闻语塔铃。
林下宁无读书者,梦中应见伍乔星。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所作,名为《赖善卿到嘉禾为予作金粟道人诗使濒行曰金粟吟友为元璞尊者胡为无诗走笔一解兼东西白仲铭两宗匠一笑》。诗中以“琦公”开篇,形象地描绘了一位饱读诗书、却因年岁增长而不再诵读外域佛经的智者形象。接着,诗人通过“宫词”与“野史”的对比,表达了对历史记载的不同理解和解读方式。
“劫灰何曾烧汲冢”,借用典故,暗示历史的变迁和文化的传承,并非完全毁灭,而是以另一种形式留存下来。“世祚时闻语塔铃”,则进一步强调了历史的延续性和文化的传承性,即使是在动荡的时代,文化的声音依然能够被听见。
最后,“林下宁无读书者,梦中应见伍乔星”,表达了对隐居读书者的敬仰,以及对知识传承的期待。伍乔星在这里可能象征着智慧和学问,暗含着对后辈学者的期许。
整首诗通过对历史、文化和个人经历的反思,展现了诗人深邃的思想和对传统文化的深厚情感。
落梅声里惜馀芳,孤负灯光与月光。
偶以催租败佳思,阻随执事佐颜行。
春风已入青丝鞚,好句终归古锦囊。
能践清明重约否,须知岁月去堂堂。
人老东山隐,春归北斗城。
精庐青嶂合,华盖碧云擎。
落日不愁晚,半蟾方接明。
端能数过访,无惜夜车声。
行藏端在我,富贵本非吾。
不是迷邦宝,休云被褐珠。
官方邻厮役,贤有隐佣奴。
所至何妨乐,车轮未朽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