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城北唐朝寺,千间老屋摧风雨。
塔影凌空落鉴湖,劫初铃子丁东语。
久无本色住山人,愁杀檀门许元度。
剥否穷时复泰来,选差铁面顽翁住。
倒携无柄苕帚桩,积世狐踪尽扫去。
就翻鳗井逗曹源,浩浩汤汤流溢江湖无著处。
岂不胜越人歌来何暮,平生无襦今五裤。
越王城北唐朝寺,千间老屋摧风雨。
塔影凌空落鉴湖,劫初铃子丁东语。
久无本色住山人,愁杀檀门许元度。
剥否穷时复泰来,选差铁面顽翁住。
倒携无柄苕帚桩,积世狐踪尽扫去。
就翻鳗井逗曹源,浩浩汤汤流溢江湖无著处。
岂不胜越人歌来何暮,平生无襦今五裤。
这首诗描绘了一座位于越王城北的唐代古寺,历经风雨侵蚀,显得破败苍老。塔影斜照在鉴湖之上,仿佛在诉说着历史的沧桑。寺中的住持许元度久已不见本寺僧人的风貌,他的到来让寺内充满愁绪。
然而,困境中蕴含着转机,一位铁面无私的顽固老翁被选中入住,他手持无柄苕帚,决心清除寺内的陈年旧迹。他的行动如同清理鳗井,使得清澈之水涌出,最终流淌到江湖之间,无处不在。
诗人借此赞美这位和尚的坚韧和活力,认为他的到来带来了新生,甚至胜过越人古老的歌声。最后以自嘲的方式,表达出即使生活困苦,也乐观面对,从“无襦”到“五裤”,展现出豁达的人生态度。
整首诗以寺庙变迁为背景,寓言式地表达了人生的起伏和坚韧精神,体现了宋代理学禅宗融合的风格。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