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换空耆旧,公希大父行。
虚衷逾敬礼,引坐愧文昌。
京国交期远,行园直日长。
从龙馀几在,回首涕浪浪。
世换空耆旧,公希大父行。
虚衷逾敬礼,引坐愧文昌。
京国交期远,行园直日长。
从龙馀几在,回首涕浪浪。
这首挽诗表达了对逝去长辈的深切怀念与敬仰之情。首句“世换空耆旧”点明了时代变迁,老一辈人物逐渐离去的现实,流露出一种历史沧桑感。接着“公希大父行”则赞扬了逝者陈韬庵先生,将他与先辈相提并论,体现了对其人格与成就的高度肯定。
“虚衷逾敬礼,引坐愧文昌”,这两句描绘了作者对陈先生的尊敬之情超越了常规的礼仪,甚至感到自己配不上他的文采与德行,表达出对逝者的无限敬意和自谦之心。
“京国交期远,行园直日长”,这里通过空间与时间的对比,表达了作者与陈先生相聚之难,以及对逝去时光的追忆。同时,“行园直日长”也暗示了陈先生在世时的辛勤工作与对学问的执着追求。
最后,“从龙馀几在,回首涕浪浪”两句,以“从龙”比喻追随先贤,表达了对陈先生精神遗产的继承与传承。而“回首涕浪浪”则直接抒发了作者面对陈先生离世时的悲伤与不舍之情,泪如泉涌,难以自制。
整体而言,这首挽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既是对逝者的哀悼,也是对其生前贡献的颂扬,展现了深厚的人文关怀与高尚的精神境界。
有龟有龟白玉质,遵养时晦逢时出。
形躯虽小甚有神,岂是吾人袖中物。
清流为国莲为宫,朝夕下上复西东。
庙堂巾笥閟朽骨,岂若曳尾于涂中。
张公放之殊不意,涉波直与长川逝。
三十年间事反覆,公今寿考身无事。
君不见以龟支床足,南方老人寿千岁。
宗国既飘摇,家门遂颠覆;
感此多难心,欲泣不成哭。
我生实数奇,乾坤方百六;
猰貐满中原,赤灵社已屋。
逋臣骨可糜,岂敢惜孥戮!
所悲诸父行,班白撄三木。
女兄与所天,株连遭拲梏;
幸或作流人,否恐登鬼箓。
徲子竟何辜,十载尚淹狱。
仳离有寡妻,墨幪兼缁帼。
国亡家亦亡,我固甘湛族;
迩闻告密风,旧游复被录。
白虹惨欲垂,黄金贫莫赎!
天地岂不宽,谁念忠之属!
唯应千秋名,芬芳追王蠋;
洒涕慰亲朋,安知此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