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寻紫芝朵,舍在碧瑶丛。
狭矣忽然豁,奥如无不通。
写应付倪瓒,住合是韩终。
诗就频宣示,中涓惫递筒。
径寻紫芝朵,舍在碧瑶丛。
狭矣忽然豁,奥如无不通。
写应付倪瓒,住合是韩终。
诗就频宣示,中涓惫递筒。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探访一处名为“石林精舍”的神秘所在,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其独特的自然景观与内心感受。
首句“径寻紫芝朵,舍在碧瑶丛”描绘了寻访过程中的所见,紫芝与碧瑶丛的对比,既展示了自然界的色彩斑斓,也隐喻了探寻过程中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与追求。
“狭矣忽然豁,奥如无不通”则描述了从狭窄到开阔的变化,这种转折不仅体现了地理环境的变化,也象征着心灵的释放与豁达。
“写应付倪瓒,住合是韩终”运用了典故,倪瓒与韩终均为古代文人,此处表达了诗人希望自己的作品能与这些历史上的文人相媲美,同时也暗示了对隐逸生活的向往。
“诗就频宣示,中涓惫递筒”则以诗作的完成和传递为线索,表达了创作的喜悦与分享的愿望,同时也可能暗含了对文脉传承的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自然描写与深邃的哲思,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美的欣赏、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以及对文脉传承的思考,语言流畅,意境深远。
北风气寒天雨雪,老妪向人频泣血。
我心恻然一问之,收泪含悲来景说。
妪身本是良家人,出门三十夫从军。
夫遭瘴疠死逆旅,无何已作他乡魂。
自从夫没家窘索,有女无男自织作。
养成小女二八年,颜彩明珠照秋洛。
富室有儿求为婚,我道前缘天作合。
遣媒问我竟何须,愿言于我终身托。
眼中小女幸有孙,我拜皇天生死乐。
岂期婿死孙承家,视我不顾如泥沙。
开门逐我出郊野,草眠露宿惊虫蛇。
气疲力乏眼昏黑,道旁丐食无人嗟。
老夫闻说空叹息,母氏劬劳真罔极。
母氏何从得此身,太母不是天涯人。
爱母不爱母之母,但知有干不有根。
推恩至近乃如此,心肝岂死何湮沦。
木落犹能粪其本,兔悲狐死伤其邻。
孙有太母不能养,岂徒义薄如秋云。
襟裾马牛不足比,直与枭獍为等伦。
是儿是儿谁与群,我言可鄙终可闻。
万一天地能回春,收拾此妪多殷勤。
桑榆竟可收馀曛,未必李密专其仁。
《丐妪叹》【明·苏仲】北风气寒天雨雪,老妪向人频泣血。我心恻然一问之,收泪含悲来景说。妪身本是良家人,出门三十夫从军。夫遭瘴疠死逆旅,无何已作他乡魂。自从夫没家窘索,有女无男自织作。养成小女二八年,颜彩明珠照秋洛。富室有儿求为婚,我道前缘天作合。遣媒问我竟何须,愿言于我终身托。眼中小女幸有孙,我拜皇天生死乐。岂期婿死孙承家,视我不顾如泥沙。开门逐我出郊野,草眠露宿惊虫蛇。气疲力乏眼昏黑,道旁丐食无人嗟。老夫闻说空叹息,母氏劬劳真罔极。母氏何从得此身,太母不是天涯人。爱母不爱母之母,但知有干不有根。推恩至近乃如此,心肝岂死何湮沦。木落犹能粪其本,兔悲狐死伤其邻。孙有太母不能养,岂徒义薄如秋云。襟裾马牛不足比,直与枭獍为等伦。是儿是儿谁与群,我言可鄙终可闻。万一天地能回春,收拾此妪多殷勤。桑榆竟可收馀曛,未必李密专其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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