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生所不堪者七,五弦近疏三雅密。
君看左列多断膺,何似南窗且容膝。
归休乎君麇氏麇,知我者希笔公笔。
自笑三百五日斋,输公三万六千日。
嵇生所不堪者七,五弦近疏三雅密。
君看左列多断膺,何似南窗且容膝。
归休乎君麇氏麇,知我者希笔公笔。
自笑三百五日斋,输公三万六千日。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彭孙贻在明末清初时期的作品,名为《首春四日次沈希园大参韵》。诗中运用了丰富的比喻和象征手法,表达了诗人对生活态度的独特见解。
首句“嵇生所不堪者七,五弦近疏三雅密”引用了嵇康的典故,暗示诗人面对生活的压力与不公,如同嵇康面对七难一般,难以承受。接着,“君看左列多断膺,何似南窗且容膝”通过对比,表达了诗人宁愿选择内心的宁静与自由,而非外界的名利与束缚。这里“左列多断膺”象征着社会的残酷与不公,“南窗且容膝”则象征着个人内心的避风港。
“归休乎君麇氏麇,知我者希笔公笔”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知音的渴望,以及对世俗理解的淡然。诗人希望像麋鹿一样回归自然,寻找真正的自我,而真正的理解与共鸣却难寻。“自笑三百五日斋,输公三万六千日”则是诗人对自己生活方式的反思与自嘲,他以斋戒三百五日来象征对清贫生活的追求,但相比之下,他更羡慕“公”的生活,即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生活状态。
整首诗通过对生活态度的探讨,展现了诗人对自由、宁静与真我的向往,同时也反映了对现实社会的批判与无奈。
瑰姿艳逸,着雾绡、云縠是何人。
但见凌波微步,罗袜自生尘。
手托明珠翠羽,向芝田、蘅馆启朱唇。
却含辞未吐,明眸转盼,暗识洛灵甄。
当日枕遗玉缕,令陈王、耿耿暗销魂。
绣出神光离合,浮动素绫纹。
想挑鸾綵鸾期近,便绣凤绣虎才分。
纵宓妃重遇,魏宫今日重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