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方遘患,凤兮叹德衰。
谷口郑子真,于马少栖迟。
躬耕本逃名,雄也反誉之。
虽违括囊意,庶合知几辞。
如何定山阳,令族适在兹。
隐德尚先世,食粟匪茹芝。
黄鸟忽嘤鸣,白驹当絷维。
所以庞德公,终为隐者师。
西都方遘患,凤兮叹德衰。
谷口郑子真,于马少栖迟。
躬耕本逃名,雄也反誉之。
虽违括囊意,庶合知几辞。
如何定山阳,令族适在兹。
隐德尚先世,食粟匪茹芝。
黄鸟忽嘤鸣,白驹当絷维。
所以庞德公,终为隐者师。
这首元代诗人凌云翰的《谷隐为郑元谅赋》描绘了西都(可能指长安)正经历困难时期,诗人以凤凰比喻郑元谅的美德衰退。他提及谷口的郑子真,此人选择躬耕以避名利,这种行为反而受到赞誉。虽然他的做法看似违背了深藏不露的初衷,但或许符合了适时显露才华的智慧。诗中提到郑元谅家族定居在山阳,他崇尚祖先的隐逸之道,生活简朴,不求奢华。黄鸟的鸣叫和白驹的束缚象征着时势变迁,暗示郑元谅可能会像庞德公那样成为隐者的典范。整体上,这首诗赞美了郑元谅的淡泊名利和对隐居生活的坚守。
何处五云居,迢迢一骑趋。
风尘瀰日夜,踪迹混坭涂。
短铗冲星出,长鞭共鸟徂。
林村烟际渺,钟磬寺深无。
官道弦能直,乡音地每殊。
淮阴疑太白,洛水识尧夫。
芳草王孙意,飞花少妇垆。
愁萦诗漫遣,裘敝酒堪沽。
荡漾怜香絮,微茫指碧芜。
倦馀皮骨在,家远影形孤。
斜日低含陇,高枝半聚乌。
多岐行自失,逐侣后仍呼。
旅况违春燕,盘餐足野蔬。
无为笑游历,吾志本桑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