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吐疏林,幽怀不能已。
忽梦与支公,跏趺竹窗里。
坐看白云生,惊风擘帷起。
觉来秋夜长,空山落松子。
微月吐疏林,幽怀不能已。
忽梦与支公,跏趺竹窗里。
坐看白云生,惊风擘帷起。
觉来秋夜长,空山落松子。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静谧而富有禅意的画面。诗人以“微月吐疏林”开篇,营造出一种清冷而宁静的氛围,暗示了诗人内心的幽深思绪。接着,“幽怀不能已”直接点明了诗人内心的复杂情感,无法平静。
“忽梦与支公,跏趺竹窗里。”这里借用佛教中的典故,支公即支遁,是东晋时期著名的高僧和文学家,以修行著称。诗人通过梦境与支公相遇,表现了对高洁精神境界的向往和追求。坐在竹窗之中,暗示着环境的简朴与内心的纯净。
“坐看白云生,惊风擘帷起。”诗人通过观察自然景象的变化,表达了对时间流逝和生命无常的感慨。白云的生成与消失,象征着事物的瞬息万变;而“惊风擘帷起”,则可能是风声大作,打破了宁静,也可能是诗人内心情感的激荡。
最后,“觉来秋夜长,空山落松子。”诗人从梦境中醒来,意识到现实的孤独与漫长。秋夜的寂静与松子的掉落,既是对自然界的描述,也是对诗人内心情感的投射。松子的掉落,或许象征着某种启示或领悟,也可能是对生活琐碎的感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写和丰富的象征手法,展现了诗人对自然、人生以及内心世界的深刻思考,充满了哲理意味和禅宗气息。
河南富贵花,人与谱姓氏。
惟兹三秀者,不谱亦名世。
肖形草木均,出处哲人似。
无然而致之,朝菌何异此。
广陵张氏庐,厥应繄孝祀。
新丰李兴茔,脩柯媲白紫。
意诚物皆诚,人瑞草亦瑞。
萧条羌水濒,五子服丧礼。
松壑侑夕悲,竹窗湔晓泪。
根基由内心,朴实无甃砌。
一朝垩室左,五色芝薿薿。
乃知宇宙间,何处非实理。
诚神本同机,应感不失俪。
充周遍范围,存养司诸己。
是心一息妄,目接犹虚伪。
若曰信禨祥,我亦为祝史。
子云一去千馀载,惟有成都墨池在。
草玄此地是邪非,玄文今在人谁知。
虽逃刘歆酱瓿阸,鼠壤蛛窠蠹鱼宅。
岂无学者工探求,不讥僣圣几赘疣。
自从马邵造玄域,晁氏谱之张氏翼。
亦云察矣人犹疑,试为诸老申其辞。
易书广大包天地,辞变象占都一致。
世儒造入各不同,有一于此均为功。
况于易玄互相发,不同之同真善学。
历家中首先黄钟,虽以坤复为初终。
纪日天正始牛宿,又以日星分左右。
起从冬至易玄均,玄意欲取臣承君。
易书八八而用七,玄文九九而存一。
易分六位中二五,臣志上通君下取。
玄以一五而为中,君道君尊臣代终。
玄文主日易主岁,易书为经玄为纬。
谓玄于易地承天,就中邵子尤知玄。
或云玄准卦气图,是图疑亦非圣书。
岂知中复与咸遇,乃是阴阳自然数。
或云玄仿太初历,黄钟之分八十一。
岂知虚三与虚九,其数虽同其法否。
或云玄象宗浑天,浑天方象包于圆。
岂知兼用盖天说,盖以舆地承纯乾。
易虽无玄不为阙,易更得玄滋有发。
且如河图与洛书,发挥道数无遗馀。
后来支干及声律,运气参同至太一。
与易并行人不讥,千岐万辙同一归。
况玄于易同而异,何独于玄苦讥议。
子云之师曰林闾,鹤山之下谁其徒。
自翻机杼作生活,律历图书无不合。
若非马邵晁张伦,后世几无扬子云。
后世子云今继作,而此玄文终寂寞。
空馀绘象与棠阴,聊与文士供嘲吟。
《四川茶马牛宝章修扬子墨池以书索题咏》【宋·魏了翁】子云一去千馀载,惟有成都墨池在。草玄此地是邪非,玄文今在人谁知。虽逃刘歆酱瓿阸,鼠壤蛛窠蠹鱼宅。岂无学者工探求,不讥僣圣几赘疣。自从马邵造玄域,晁氏谱之张氏翼。亦云察矣人犹疑,试为诸老申其辞。易书广大包天地,辞变象占都一致。世儒造入各不同,有一于此均为功。况于易玄互相发,不同之同真善学。历家中首先黄钟,虽以坤复为初终。纪日天正始牛宿,又以日星分左右。起从冬至易玄均,玄意欲取臣承君。易书八八而用七,玄文九九而存一。易分六位中二五,臣志上通君下取。玄以一五而为中,君道君尊臣代终。玄文主日易主岁,易书为经玄为纬。谓玄于易地承天,就中邵子尤知玄。或云玄准卦气图,是图疑亦非圣书。岂知中复与咸遇,乃是阴阳自然数。或云玄仿太初历,黄钟之分八十一。岂知虚三与虚九,其数虽同其法否。或云玄象宗浑天,浑天方象包于圆。岂知兼用盖天说,盖以舆地承纯乾。易虽无玄不为阙,易更得玄滋有发。且如河图与洛书,发挥道数无遗馀。后来支干及声律,运气参同至太一。与易并行人不讥,千岐万辙同一归。况玄于易同而异,何独于玄苦讥议。子云之师曰林闾,鹤山之下谁其徒。自翻机杼作生活,律历图书无不合。若非马邵晁张伦,后世几无扬子云。后世子云今继作,而此玄文终寂寞。空馀绘象与棠阴,聊与文士供嘲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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