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阳和起,嘉观临四方。
刻石颂功德,从臣纪攸长。
上以献泰成,下威六暴彊。
郡县乃作始,经纬不踰行。
荐号立大义,昭设咸有章。
濯俗谅已美,刑名非恒常。
鞭箠出顽夫,二世寻灭亡。
中春阳和起,嘉观临四方。
刻石颂功德,从臣纪攸长。
上以献泰成,下威六暴彊。
郡县乃作始,经纬不踰行。
荐号立大义,昭设咸有章。
濯俗谅已美,刑名非恒常。
鞭箠出顽夫,二世寻灭亡。
这首诗描绘了中春时节,阳光温暖,美好的景象遍布四方。诗人通过刻画石碑颂扬功德,记录从臣们的功绩,展现了上层社会对泰成的敬献与对六暴之国的威慑。郡县的建立标志着新的开始,其规划与治理都遵循着既定的准则,不越雷池一步。
诗中提到的“濯俗”意为净化风俗,表明社会风气得到了改善。“刑名非恒常”则暗示法律制度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根据实际情况有所调整。最后,“鞭箠出顽夫”表达了通过严苛的手段可以改变顽固之人,但同时也暗含了这种做法可能导致的后果——“二世寻灭亡”,即这种极端手段最终会导致政权的衰败。
整体而言,此诗反映了作者对于历史变迁、社会治理以及道德教化等多方面的思考,既有对过去辉煌成就的赞颂,也包含了对权力滥用可能带来的恶果的警醒。
借问江南信,花开定几旬。
洞中才破腊,野外枉寻春。
探处迷村口,飘时忽涧滨。
孤根寒独立,数树雪为邻。
乍似开瑶圃,翻疑对玉人。
梦来全彷佛,看去忆清真。
捲幔微芳发,横窗素影新。
为何不忍折,聊与岁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