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袖风埃季子裘,谁怜斗粟漫淹留。
栖迟岁月浑闲事,放浪湖山得胜游。
一律任渠从滥吹,数杯容我且浇愁。
祗应好在平生志,更上陈登百尺楼。
满袖风埃季子裘,谁怜斗粟漫淹留。
栖迟岁月浑闲事,放浪湖山得胜游。
一律任渠从滥吹,数杯容我且浇愁。
祗应好在平生志,更上陈登百尺楼。
这首宋朝诗人廖行之的诗《和松坡刘迂诗四首(其四)》以季子的典故开篇,描绘了主人公满身风尘,穿着破旧的裘衣,似乎在四处漂泊,为生活奔波。"斗粟漫淹留"表达了他对当前处境的无奈与感慨,即使生活艰辛,也无处安身。
接下来,诗人自我宽慰,认为在这漫长的岁月中,闲适的生活和纵情山水的游历反而成了值得享受的事情。他不拘泥于流俗,任由他人随意评价,只求能借酒浇愁,暂时忘却烦恼。
最后两句,诗人表达出对理想生活的坚守,决心保持平生的志向,即便身处困境,也要像陈登那样登高远望,积极向上,期待着更好的未来。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现实的无奈,又有对理想的追求,展现了诗人坚韧不屈的人生态度。
南湖衍庆源,一派流迤逦。
乌石山前秀气钟,华堂矗矗连云起。
中有齐眉鹤发仙,紫凤青鸾相并峙。
阅世升平七十年,方瞳双碧照秋水。
梅花灼烁晚方妍,慈竹茏葱寒更美。
我昔栖迟故国时,长向堂前拜容止。
撤蔀砭愚荷爱深,于分虽甥恩则子。
年来幸获遭圣明,玉笋联班五云里。
闽南回首天茫茫,献寿无由斟绿蚁。
题诗远寄鹤南归,聊代芳筵祝遐祉。
我家双亲七十馀,别来久旷供甘旨。
却喜城东数亩庐,门墙咫尺联桑梓。
相期朝暮慰离怀,寿域徜徉乐馀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