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江水去如斯,犹幸知心遇未迟。
诗不求工偏适性,事惟近古那嫌奇。
传家自具龙驹种,处世无营鴳鹊枝。
太息故人今不作,羊公谁见岘山碑。
滔滔江水去如斯,犹幸知心遇未迟。
诗不求工偏适性,事惟近古那嫌奇。
传家自具龙驹种,处世无营鴳鹊枝。
太息故人今不作,羊公谁见岘山碑。
这首诗以江水起兴,表达对知音难遇的感慨。诗人自述创作态度,不追求技巧的完美,而是出于本性,行事则崇尚古风,不拘泥于常规。他以“传家自具龙驹种”一句,表明自己家族传承优秀品质,而“处世无营鴳鹊枝”则表示在世间行事,不为名利所累,保持淡泊的心态。最后,诗人叹息于老友已逝,无人能如羊祜般留下千古美名,表达了对友情的珍视和对逝去时光的怀念。整体而言,此诗情感真挚,意境深远,体现了诗人高洁的人格和对友情的深刻理解。
道本无言,要学者、潜通默识。
若万虑俱捐,虚灵湛寂。
动处调停水中火,定中究竟波罗密。
问玄关、一*在何宫,中间觅。
不是心,不是物。
不是仙,不是佛。
只这些端的,鲜人知得。
迷者到头空苦志,悟来不费些儿力。
看无中、生有产灵胎,阳神出。
叉手者谁,合掌者谁,击拳者谁。
只这些伎俩,人犹错会,无为妙理,孰解操持。
我为诸公,分明举似,老子瞿昙即仲尼。
思今古,有千贤万圣,总是人为。
可怜后学无知。
辨是是非非没了期。
况天地与人,一源分判,道儒释子,一理何疑。
见性明心,穷微至命,为佛为仙只在伊。
功成后,但殊途异派,到底同归。
道本自然,但有为、头头是错。
若一味谈空,如何摸索。
无有双忘终不了,两边兼用遭缠缚。
都不如、默默守其中,神逸乐。
过去事,须忘却。
未来事,休详度。
这见在工夫,更休泥着。
六欲不生三毒灭,一阳来复群阴剥。
悟真空、抱本还元虚,为真觉。
得遇真传,便知下手,成功不难。
得癸生之际,抽铅添汞,火休太燥,水莫令寒。
鼓动巽风,扇开炉*,武炼方烹不等闲。
金炉内,个两般灵物,锻炼成丸。
先须打破疑团。
方透归根复命关。
使赤子乘龙,离宫取水,金公跨虎,运火烧山。
金公无言,姹女敛袂,一个时辰炼就丹。
浑吞了,证金刚不坏,超出人间。
曲径旁蹊,三百六十,门门不同。
若泥在一身,终须着物,离于形体,又属顽空。
无有兼行,如何下手,两下俱捐理不通。
修真士,若不知玄窍,徒尔劳工。
些儿妙处难穷。
亲见了、方能达本宗。
况听之不闻,搏之不得,观之似有,觅又无踪。
个个见成,人人不识,我把天机泄与公。
玄关窍,与虚无造化,总在当中。
土釜要端正,定里问黄公。
流戊就己,须待山下出泉蒙。
采药堤防不及,行火休教太过,贵在得其中。
执中常不易,天理感而通。
那些儿,玄妙处,实难穷。
自从会得,庵中无日不春风。
便把西方少女,嫁与南陵赤子,相见永和同。
十月圣胎备,脱蜕烁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