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东方来,车马何偪侧。
昔者魏其里,今趋武安宅。
武安高楼台,皇皇径百尺。
欢宴迷暮旦,黄金为上客。
魏其里中人,相与歌恻恻。
以此去时路,等彼来时迹。
客从东方来,车马何偪侧。
昔者魏其里,今趋武安宅。
武安高楼台,皇皇径百尺。
欢宴迷暮旦,黄金为上客。
魏其里中人,相与歌恻恻。
以此去时路,等彼来时迹。
这首明代诗人王世贞的《杂诗九首(其四)》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社会变迁图景。诗中以“客从东方来,车马何偪侧”起笔,展现出一位贵客从繁华的魏其里(可能是指昔日的权贵聚居地)来到如今武安宅的场景,车马众多,显示出权贵阶层的热闹与喧嚣。
接着,“武安高楼台,皇皇径百尺”描绘了武安宅的豪奢气派,楼台高耸,道路宽阔,显现出主人的权势和地位。然而,“欢宴迷暮旦,黄金为上客”揭示了这里的奢华生活,昼夜欢宴,黄金成为尊贵的象征。
然而,诗的后半部分转向对比,魏其里的人们面对这变化,心中充满哀伤,他们“相与歌恻恻”,表达了对昔日荣光的怀念和对当下境遇的感慨。最后两句“以此去时路,等彼来时迹”暗示了历史的轮回,无论是权贵的兴衰还是人生的起落,都如同过客般短暂,留下的是相同的痕迹。
整首诗通过对比手法,展现了社会变迁中的荣辱无常,以及人们对过去辉煌的追忆和对未来的深思。
山中人笑云来去,几度欲留留不住。
一片西兮一片东,为谁挂在青松树。
有时卷,不论高低并近远。
有时舒,南北西东满太虚。
本自无心休问迹,悠扬散漫随风力。
白衣苍狗任纵横,返寂还空何处觅。
却恐山中云笑人,区区未免走红尘。
但能放下便安乐,所以长将云喻身。